张学忠、黄金湛、徐克勃、袁世飞各执钢刀,或是砍向魏秋婷双腿,或是抹她脖子,或是当头扬劈,或是横扫其纤腰。
她唯施展雪山剑法最精妙招数,依然采取卑鄙无耻的打法,专袭石轩辕,剑剑不离他的后脑后心后脖。
刘德彪没想到程红莲、赵敏娜二人武功不错,吓了一跳,双足一点,身子倒纵开来,倏然拔刀,旋即又朝她俩扑去。
这一次,她只能死拼,而不能想计策逃走,因为她得保护灵柩,防群魔毁坏石飞扬夫妇遗体。
岂料,赖得出却是人丑武功高,舞弄鼎壶,悲愤倾力挥砸,狠辣奇快,正中其后脑。
张学忠挥刀旋身谢佳身后,朝他后心划去。
“当当砰砰……”两股内力互相激汤,不时可以听得金铁交鸣之声,震耳欲聋。
谢佳将贺子华掼出去,便也附身拾浆,再次恶战四人。
“啊呀……”黄金湛一惊分神,连人带刀被谢佳铁浆劈成两半,尸分两段,各甩一边。
范一杰欲将攻谢佳下盘已有难度,翻身而起,改为与贺子华前后夹攻谢佳。
任雪菁两记耳光打翻李天笑、黄如才,也仗剑而来。
五龙帮帮主刘德彪好色,陡见赵敏娜与程红莲,便浪笑一声:“好!美媚多多,刘某今日不虚雪山之行。”
贺子华运足“四象神功”,刀光圈子虽然缩小,但反击的潜力却增强了许多。
他从树梢下附冲而下,一掌按向程红莲胸部,左手反抓赵敏娜胸部。
赖得出为何不去救魏秋婷母子?因为他知道,唯有减轻谢佳压力,才能最终护灵并救出魏秋婷母子。
贺子华作声不得,唯有拼力死战,一着不慎,将会被谢佳铁浆击得支离破碎。
“啊呀……”袁世飞一声惨叫,血流如注,惨然闭目,丑魂升天。
她施展“天罗步法”,穿花绕树,时纵时点,时躲时闪,软剑疾挥,舞起一道银光,星星点点。
“娘……呜……”石轩辕本是习惯了这种母子相依打斗,此时闻得魏秋婷一声惨叫,不由吓得哇哇大哭。
赖得出一壶砸死钟楚涛,来不及喝酒喷人,便朝其他扑向灵柩的锦衣卫吐口水,尔后左掌右壶,狠劈狠砸,绕着棺木灵柩转,追着锦衣卫厮杀。
满山遍野桂花,红白相间,花香袭人,掺杂着阵阵血腥味。
贺子华专攻谢佳上中路,一柄宝刀就如化成了数十百柄,方圆十丈之内,只见刀光,不见人影!
谢佳闻声,蓦然心疼落泪,倏地大喝一声,铁浆掷出,就地一滚,双手抓着贺子华的双腿,头颅朝其裤裆顶去。
雄樱会弟子剑枪一抽。
他被谢佳双手捏住一双脚踝,欲扬刀下劈之时,“咔嚓”一声,他两只鸡蛋却被谢佳铁头顶碎。
刀光剑影,血雨腥风。
这一战,只杀得天昏地暗,地摇山动,林木折毁,花瓣纷飞,灵柩前后皆是死尸,血水沿山坡而流,竟有汩汩声响。
否则,她无法向太湖边等候的雄樱会好汉交差,更会无颜面见石飞红。
此时此刻,她只求护身保子,同时拖住任雪菁,只盼谢佳、来伙添、赖得出早点歼敌,再救她母子俩。
“砰嚓……啊……”贺子华横身撞折一棵树杆,自己也是拦腰折断,惨叫喷血,跌落下来,扑倒在地,双手一摊,魂归雪山。
浆风刚猛,凌厉快狠。
“砰……”袁世飞如枯木倒地,沿陡坡滚落,长眠山谷之中。
他每一浆打下,都有千钧之力,端的是厉害无比,但却最损耗真力,如天风海浪,迫人而来。
魏秋婷既要顾着爱子,又要护着灵柩,满脑智计无法发挥,无法逃离,也不敢逃离。
魏秋婷迫得反剑横扫。
任雪菁本想让张学忠、黄金湛二人去拦谢佳,岂料他们四人会错意,竟一起走了。
谢佳见只有任雪菁一人对付魏秋婷,心绪初定,舞浆劈、盖、截、拦、挑、撩、云、带、冲,时而“泰山压顶”,时而“刀劈华山”,时而“横扫千军”,时而“绞龙腾空”。
“什么鸟四象功?你去死吧!”谢佳少了范一杰的纠缠,压力大减,大吼一声,铁浆狠扫横抡劲捅,如巨船乘风破浪,宛若猛虎下山,饿狼扑食,着着进逼。
“范一杰,你他娘的死定了。”此时,赖得出杀散那些锦衣,浑身是血,呷了口酒,纵身扑向范一杰,凌空一口酒喷下,鼎壶狠砸而落。
“啊啊啊……哎呀……”数名锦衣卫在赖得出鼎壶下,瞬间丧生,赖得出背部也被划了一刀,血染衣衫。
瞬息之间,张学忠、黄金湛、徐克勃、袁世飞各执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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