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路人马笑得直打跌。
石剑义正词严,义愤填膺,怒斥金若凤,愤指郝镇武,大骂张献国,咆哮龚寒玉。
金若凤甚是失望,伏在亲弟怀中,不敢抬头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南宫心头一震,差点摔倒。
各路人马静心听高僧点拔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石轩辕探手过去,握着乐意的胡子,又白又硬,感觉好玩,小手揉搓。
何必多搂过无真子哈哈大笑。
南宫垂头丧气,无地自容,蹲地直挠脚板。
“师父,弟子不才,年纪又小,岂敢接任掌门?”金若平惊喜交集,虽然下跪接剑与剑谱,但仍恭谦推让。
“阿弥陀佛!”忽然身后又传来一声,话音柔和,却让每人听得清清楚楚,却是空心、空相、空容、空洞、空想等高僧率同玄、同元等人到了。
龚氏父子面对过错,嚎啕大哭,悲天悯人。
月圆月缺,星辉交错。
圆月当空,苍穹高远,繁星流动。
“好玩,你才是爷爷。刚才来爷爷说他是爷爷,我不信。林静婆婆说她是婆婆,我也不信。你的胡子白,你才是爷爷。”石轩辕童言无忌,双手又拉乐意的耳朵,捏捏他的皱纹。
姐弟俩抱头痛哭。
阳宵子冷汗湿透衣衫,生怕金若凤与郝镇武会找他算帐,心惊胆寒,天旋地转,“砰”地一声,吓晕在地,头破血流。
郝镇武脑袋“轰”地一声响,登感金星飞舞,身子摇晃。
“真人……别别……”各路人马连忙躬身还礼,热泪盈眶。
龚氏父子羞愧难当,耸脑低头。
刘荣融转过身去,不敢面对乐意道长。
他体形瘦长,背稍驼,慈眉善目,长须飘飘,拄着拐杖,颇有仙风。
石飞红喜极而泣,扑入寇振海怀中。
南宫眼冒金星,摇摇欲坠。
秋夜湖风,略带些许寒意。
“唉……”乐意一声长叹,取下佩剑,递与金若平,道:“孩子,你入门最迟,修道最短,但心善聪颖,剑法精进,已胜诸位师叔。为师传你祖师爷传下的白云宝剑和太极剑谱,盼你修心得道,光大门户,匡扶正义。”
“真人,您老说说话,老来听你的。”来伙添走过来,扶住乐意道长,嬉皮笑脸,但在德高望重的前辈面前却自称“老来”。
往后,武当派谁敢起内讧去谋夺金若平的掌门之位?
“林静婆婆年纪跟俺娘差不多,我应该叫她婶婶呀,可是来爷爷年纪大。我不知怎么称呼他们是好?郝双喜叔叔说她是嫩草,来爷爷是老牛,弄得我都糊涂了。”石轩辕侧头指指林静与来伙添,有些迷茫。
“小色鬼,你敢说爷爷老牛吃嫩草?想挨揍呀?”来伙添也不气恼,却佯装发怒,走过来直瞪石轩辕。
“圆痴大师跟前,贫道岂敢胡言?飞扬娃子忧国忧民,侠骨英风,名扬天下,素为贫道敬仰。贫道今夜来此,是为大师、飞扬娃子送行。”乐意道长高龄八十有余,修道多时,也不怪意。
郝镇武不亚于被打了一记耳光,满脸涨红。
“石飞扬虽非老纳门下,却从圆痴大师身上所学‘神龙爪’与‘如来神掌’,寻根溯源,也算敝派弟子。其凭两门绝技,扬善罚恶,救民于水火,名震天下,于劫难后二十余年,仍受世人敬仰。老纳为敝派有此英豪,终生自豪。”空心大师盛赞石飞扬丰功伟绩,躬身向火堆参拜。
各路人马见状,既感动也放心。
圆月从云端蹿出,夜空明净,湖面清风徐徐。
圆月隐入云端,湖边只剩火光。
郝镇武羞愧难当,退入人群。
满文清乐得又蹦又跳。
“圆痴是老纳师叔,一生痴武,精通敝派十三门绝技,武林中人,唯他武功最高。然而,他从不耀武扬威,仗技欺人,偶有出手惩戒奸人,却从不诛人夺命。”空心大师高声颂扬逝者,为武林首次。
各路英雄为石剑一番高论欢歌。
他说罢,又从怀中掏出一本剑谱,递与金若平。
“镇武,月前魏秋婷相助石剑救出各大门派掌门人,实是对武林有恩。没有魏施主、石施主浴血救人,恐怕今天当场为石大侠送葬的人,不会那么多。或许,咱们这些掌门人已经升天去了。你能否不再提易宝华、云中燕施主之事?你能否放下雪山派之事?”乐意双目噙满泪水,走到郝镇武跟前。
他尊圆痴为大师,称石飞扬为娃子,和颜悦色,话语亲切。
他用心良苦,明赞圆痴大师,实是为武林中人指点迷津,以平息这场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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